上個禮拜忙著檢討題目到昏頭,


相信學生們也都累壞了!


打開信箱,看著誠品的電子報~~~


哇~~史景遷!!


有一個題目以史景遷的[婦人王氏之死]為題幹,


考了一個第三冊的觀念!


去年史景遷曾到台灣,


當時中國時報還做了很大的報導,


還引出伍佰歌手是他的書迷,


無非是希望學生族群們藉此來認識史景遷!


他的新作是~~天安門:



以下文字及圖片引自http://www.eslitebooks.com/exhibition/060905_book/070118_heavenly.shtml


洛杉磯時報》歷史書獎
名列《紐約時報》年度最佳非小說之一


 


「西方中國研究的里程碑。」


「絕對的上乘之作;形式大膽、內容嚴謹,道出人世的起伏跌宕,筆下充滿熱情。」


「秉持小說家的敏銳與史學家追求事實的訓練……本書的全面、生動、流露人性,其他著作難以望其項背。」


 


作者簡介


史景遷 (Jonathan D. Spence)
1936
年出生於英國,現為美國耶魯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也是國際知名的中國近現代史專家。著作極豐,有《追尋現代中國》、《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太平天國》、《改變中國》、《康熙》(以上由時報文化出版)、《大汗之國:西方眼中的中國》、《婦人王氏之死》等。


 


歷史學家、中研院院士許倬雲曾這麼形容史景遷:給他一本電話簿,他可以從第一頁的人名開始編故事,編到最後一個人名。史景遷當然不曾寫過這麼一本「電話簿當代史」,但是 從許倬雲 教授的比喻中,不難了解史景遷說故事的功力是如何高超。


 


而這種說故事的能力,乃是成為優秀史學家的必要條件之一,也往往是一種天分,而史景遷就有這種本事,能埋首在故紙堆裡細心排比資料,但也能跳脫到宏觀的角度,從世界的大格局來觀照中國歷史,兼顧考證、敘述、分析、綜合與理論各個層面。為史景遷在台灣打響名號的《追尋現代中國》就是最好的例證,而《天安門》更是史景遷在中國近現代史領域的揚名立萬之作。


 


內容介紹


康有為 梁啟超 孫逸仙 譚嗣同 唐才常 鄒容 秋瑾 魯迅 蔣介石 汪精衛 毛澤東 沈從文 周恩來 陳獨秀 郭沫若 蔡元培 鄧穎超 丁玲 蔡和森 瞿秋白 李大釗 劉少奇 茅盾 徐志摩 林徽音 君勱 胡適 梁漱溟 馮雪峰 許廣平 聞一多 老舍 胡風 江青 蕭軍 王實味 饒漱石 高崗 鄧小平 魏京生 傅月華……


 


本書關照的是一小群中國的男男女女,他們被捲入〔一八九五到一九八年間中國〕充滿暴力與重生的歷史過程,藉由勾勒他們的人生,我希望讓讀者認識一連串不尋常的事件,而世人往往籠統地認為,這些事件構成了所謂的「中國革命」。書中觸及的每個人物,總有其獨特的生命風貌和力量,非時下風行之「集體傳記」(group biography)的風格所能呈現。我希望傳達的,毋寧是某種人們做日常抉擇的艱難,他們身處的迷惘境況,他們原想置身事外、卻橫遭牽連的事件,以及他們偶爾痛下決心、採取大膽行動而引起的外界反應。


 


書中人物乃是「時代的先行者」--他們往往流露出令人讚嘆的睿智,而這樣的智慧能夠洞見〔革命〕這齣獨特戲碼的伏流歸向,理解到這不是能讓舞台邊的旁觀者全身而退的劇碼。--史景遷


 


內文試閱


一八九五年初春,日軍在大沽外登上一艘中國汽輪,還大肆搜查。甲午戰爭從一八九四年八月打到一八九五年二月,日本勢如破竹,重挫了中國海軍、陸軍,之後像登船搜索這類蠻橫無理的舉動就有如家常便飯。表面上,這場戰爭是中、日兩國因爭奪朝鮮半島的勢力範圍而起,日本以脫胎換骨之後的經濟與工業基礎為後盾,打造了現代化的鐵衛雄師,初試身手就令人刮目相看。


 


康有為是當時那艘汽輪的乘客,對於朝廷威信橫遭如此冒犯,心中自是憤慨難平。將近這十年來,康有為多次條陳上奏朝廷,籲請著手經濟軍事制度之改革,然而當道充耳未聞,如今,康有為所憂心且極不樂見者,已然成真:「日人來搜船,當頗憤」,康有為後來在一八九五年寫道,「以早用吾言,必無此辱也。」康有為的心中確實憤慨,這個出身南方的儒生師傅既非朝廷命官,又無族人位居要津,但他還是一心相信朝廷當道會採納他的陳請。康有為想的沒錯,清朝雖然在一六四四年就已一統江山,但是日本的勝利足證清朝有覆亡之虞。放眼天下,卻無人敢公開議論這種事,不過康有為倒是告訴此番隨行的廣州萬木草堂的門生,中國必會步上土耳其的後塵:兩個都是大國,也都積弱不振,雖有傲人的傳統,然而在列強環伺之下,只能任憑宰割。


 


康有為進京參加會試,途中卻碰到日軍搜船,對他的衝擊尤大。會試每三年舉行一次,目的在網羅秀異儒生,以為朝廷效力。康有為最後終於到了京城,所見所聞卻讓他嗤之以鼻:考棚蕪穢,考官索賄,金榜早已內定的流言沸沸揚揚,學子若是來自廣州,索價更高;就連抬考生赴考場的轎夫也是漫天要價,伺機偷竊糧食財物。放眼京華,盡是人性墮落:「京師四方觀望」,康有為在那年五月寫道,「乞丐遍地,其他孤老殘疾,無人收恤,廢死道路,日日而有。公卿大夫,車聲隆隆,接軫不問,直省亦然。」


 


一八九五年那一年,康有為三十七歲。他一路走來,過程可說和當時中國很多富人家子弟頗為類似。康有為受業於私塾先生與既慈且嚴的祖父,十歲能背四書五經;十五歲中生員,苦讀準備鄉試;十八歲娶了長他三歲的妻子,這門親事在康有為七歲時,父母就已訂下;康有為常常遊歷廣州附近的城鎮,有所見聞則發而為詩;八股文拘泥形式,但是要登科及第,非得寫一手好八股文才行,偏偏康有為不喜此道,於是退而涉獵考據之學,或浸淫在佛學冥想的寧謐世界。


 


於是,康有為的性格發展也走上一條不尋常的路,命運帶給他常人所無的傷痛,也給他常人所無的機會。康有為十歲那年,父親染上肺炎,臥病在家一整年。在一般人家,做父親的往往為了仕宦經商而長年離家,而康有為的父親卻是鎮日有子相伴。康有為後來回想起一八六七年這一年,父親大咳不止,他在蚊帳內為父親執仗端盂,驅蚊止癢,不覺恍然「如夢」。這年七月,康有為的幼弟廣仁出生,七個月後,父親辭世。康有為是康家仍健在的長子,謹守儒家古禮執喪,年紀還小就得眼見家道衰敗,榮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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